里有个银滩,非常美,大嘴那个傻玩意,拉着我给他拍照,他也不会摆姿势,就是一顿剪刀手,外加咧着大嘴笑。
之后我们去了清岛,其实要我说,这俩地方离得近,都差不多,白老邪对这里不感兴趣,也不跟我们一起玩了,自行在酒店躲着。
我们四个看了海,又下馆子去吃海鲜。
但我发现,清岛的馆子不地道,坑爹货,我们明明要一盘大虾,店老板报价四十一盘,等结账时,他竟说,一只四十。
我一算,这一盘十个大虾,岂不是四百块钱?
我们可不是软柿子,大嘴当场火了,嗷一嗓子吼下去,整个店里的食客立马少了一半,估计都吓跑的。
店老板脸沉下来,掏出手机打电话。没个三五分钟,三个流里流气的混子走进来了。
我一看这架势,明白了,合着这老板是道上的。
有个混子最先过来,推大嘴一下,那意思,“怎么着?吃饭不给钱是不是?”
大嘴也不惯着那个,伸手抄起一个空啤酒瓶子,一把将其砸碎了,又举着半截啤酒瓶,顶在混子脖子反问,“老弟,你哥我耳朵有点背,你刚才说啥?再重复一遍。”
这混子脸色奇差。而我看到这一幕,非常不支持大嘴,心说这逗比干啥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