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句,“这次好了,全解脱了,阿宝有好归宿,我和雪姐都能放心了。”
他又抛开我们,骑个摩托离开了。
我不想放他走,因为钟燕雪的事,他要接受调查。但白老邪今天非跟我对着干上了。他又拉了我一把。
我看铁军也没啥表示,一松口,心说算了。
我们回到宾馆后,并没睡一个好觉,后半夜铁军的电话响了。这是李云东打来的,说东星殡仪馆出案子了,有人闹尸库,偷尸体。
我睡懵了,冷不丁听到这消息,差点抢过铁军电话骂李云东,心说能不能行了?这案子也找我们?当我们外来的专员是苦劳力吗?
但等我们四个赶过去一看,我心里跟被针刺了一样。
闹尸库的不是别人,正是保镖。他找到钟燕雪的尸柜,把钟燕雪的尸体拿出来,他抱着钟燕雪,一起坐在一个角落里。
他也给自己的脖颈打了一针,是高浓度的毒。这时他已经死了,成为一具尸体。
我回想晚上他走时留下的最后一句话,突然明白他的意思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汉子,这个用命来陪着钟燕雪的男人。
白老邪手腕上的白皮筋一直戴着,这时他把皮筋拿下来,一把将皮筋抻断,又递给铁军说,“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