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时间的。”又半含笑道:“我看人从不会错,你是个有本事的,埋没在宫里,岂不是屈了?还有徐家...”他想了想,终究是把这些扫兴的话咽了回去。
杜薇听了他的话,心里一震,不知该说些什么,说什么前世,难不成是跟她一样的境况?她试探道:“奴婢不知您在说些什么,前世什么的,未免太过玄妙。”她慢慢道:“奴婢虽蠢笨,但也看得出来您心怀大志向,我不过一小小宫婢,您这般费心究竟是为着什么呢?”
前世她趁着徐凊儿得宠,用皮影口技冒充马皇后魂魄,说他宫留善才是承天之命,当今皇上信以为真,虽不说立即传位给了他,但也难免刮目相看,让他日后顺当地成了太子。仔细算算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若他跟自己一样也是重活了一回,那也难怪他如今急了。
宫留善倒没觉着有丝毫不妥,反而觉着这番话是杜薇说出来的,倒显得十分正常,他想归想,却没回答这个问题,微微笑道:“若是真是前世的夙缘的话,你愿不愿意跟了我?”他见杜薇不似刚开始对他那般排斥,便试探着覆上了她的手背,慢慢地摩挲着。
杜薇猛地抽回了手,淡淡道:“奴婢自知蠢笨,又胆小畏死,不敢觍颜跟着殿下,殿下另寻旁人吧。”
宫留善手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