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上头对这些事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放过也就放过去了,你这个又不是什么大罪,不至于让你这般火上房吧?”
江夙北不安地动了动身子,脸色更苦了几分:“若是这样也就罢了,可是麻烦的事儿在后头,他自打知道了臣的身份以后,为了攀关系也少不得送礼,这一来二往的,臣也收了不少,其中还有几个...活人。”他抬眼觑着宫留玉明显黑了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开口道:“那行商办事谨慎,我也是放心的,可坏就坏在他有个废物儿子,有次这蠢货在街上纵马,这蠢货一下子将巡查御史的儿子打成了重伤,这蠢货竟直接来了句‘我爹爹是锦衣卫指挥使的朋友’,人当即就给扣下了。”
他一边苦笑一边摇头道:“这蠢物一上刑什么都给招了,六殿下和督察院就跟嗅着肉味的狗一样跟了过来,臣最近虽没下狱,但确实有实在的把柄落到了人家手里,这才来向您知会一声儿的。”
宫留玉冷笑道:“你扯上老六,无非就是想激我出手,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玩这些花样,看来还是没受足教训!”
江夙北那点小心思被他看穿,面上讪讪的,宫留玉用手指按了按眉心,继续问道:“他送你的那些礼,你可都处理干净了?”
江夙北点头道:“命比财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