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与你如何能比?她不过是我要利用徐家的纽带而已。”
杜薇嗤笑一声:“您连两世的结发妻子都能说杀便杀,那我拿什么信您的话,今日您瞧对眼了自然是千好万好,等我上了您这条船,您哪日看我不惯了,只怕我和李家都要被您推下船去。”
宫留善面色一变:“你知道什么?”
杜薇上下打量着他,忽然叉手行了个君臣礼节,扬声道:“殿下,您和臣好久不见,难道忘了臣是怎么死的了吗?”
宫留善脸色一变:“你...!”
杜薇冷笑道:“秦淮的河水冰凉刺骨,冷的锥心,我就这么一直沉到湖底,眼睁睁地看着你和太子妃中山王并肩而笑,那感觉真是冷到了骨子里,我当时真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瞧瞧吧,这就是你一心一意效忠的人!”
宫留善满面阴沉,杜薇继续道:“当初您和徐王妃成亲,结婚前夜您对我说我是你心上之人,只可惜碍于君臣之礼,甚至不能给我个名分,我听了反倒愧疚不已,觉着让您为难了,没想到一转眼就踏入了您设下的鸿门宴,如今我再活了一回,您害死了自己夫人跑来跟我说什么再续前缘,这般睁着眼睛说着昧心的话,难道您都不觉得心中有愧吗?”
宫留善脸色已经完全沉了下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