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先生你说什么?”金虔瞪着眼睛惊道。
    公孙先生慢悠悠道:“在下是说,金校尉的俸禄展护卫已经领走了。”
    “展大人?!”金虔只觉眼白有往上翻的趋势,“为、为何?”
    “展护卫说——”公孙先生一挺腰板,学着展昭表情口气肃然道:“若是以后金校尉的远方亲戚再来借钱,尽可让他们来找展某。”
    “嗯哈?”金虔半边脸僵硬。
    公孙先生微微一笑,拍了拍金虔肩膀道:“展护卫定是怕金校尉年幼被人骗了俸禄,所以才替金校尉领管俸银。有展护卫帮衬,金校尉以后尽可放宽心。”
    金虔直直瞪着公孙先生,呼吸停滞,许久,才倒出一口气,僵硬道:“公孙先生所言甚是、甚是……”
    “金校尉明白就好。”
    金虔点点头,精神恍惚地朝门外走去。
    就听公孙先生在身后道:“金校尉,以后告假还是告知展护卫一声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