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半年前。”邢夫人想了想,接口道。
“半年前……”公孙先生捻须,“和罗良生大人发病时机颇为吻合啊。”
“这么一说,的确如此。”罗东阳双眼瞪大,“难道其中有什么蹊跷?”
“这个……”公孙先生望了一眼邢夫人,“夫人可曾听过罗良生大人说过什么?”
邢夫人轻蹙柳眉,微微摇摇头:“老爷自半年前就行为失常,言语莫名,这悬挂字画到底有何深意,妾身确是无法窥明。”
“也对,那时罗良生大人中毒已深,行为失常倒也不难理解。”公孙先生点头道,顿了顿,又问了一句,“在下听邢夫人言谈之间颇有条理,夫人可是出身书香世家?”
邢夫人温婉容颜上泛出一个苦笑:“妾身这等粗鄙之人怎可能出身书香?!这都是嫁与老爷后,老爷手把手教妾身读书识字才学会皮毛。妾身一个被夫家休了的弃妇,能得老爷如此相待,实在是妾身前世修来的缘分。”
“邢夫人和罗大人果然伉俪情深!”颜查散一旁感慨道。
此言一出,邢夫人不由眼圈一红,又垂首默默饮泣。
一旁的罗东阳也是一脸悲色。
“二位节哀顺变,包大人断案如神,想必不日就可查明真相,将凶犯绳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