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虔垂死挣扎双臂环胸,向白玉堂讪笑一声:“白五爷,若是咱说是因为咱胸部受伤了,您信么……”
“你、是、女、的?!”白玉堂一声怪嚎直冲云霄。
“果然不信啊……”金虔泪流满面。
“怎、怎么可能……”白玉堂目光飘移,不知该着眼何处,手指扶着太阳穴,一副要昏倒的模样。一张冠玉面容涨出绯红,不过瞬间,那红晕就蔓延至耳尖脖根,立时将一直锦毛鼠熏成了一只红皮鼠。
突然,白玉堂猛然转身,背对金虔,红着脖子吼道:“还不赶紧套件衣服!”
“衣服不知去哪了啊……”金虔欲哭无泪。
白玉堂身形一颤,立即宽衣解带,手忙脚乱就要脱下自己唯一一件贴身亵衣。
“五爷、五爷!”金虔头皮发炸,赶忙制止,“您别脱了!你也只剩这一件衣服了,再脱就……”
果奔了啊!
白玉堂扯着衣带的手臂顿时僵住,然后,脖子上的红晕迅速蔓延至后背。
喂喂,这种咱调戏良家妇男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啊?!
金虔脸皮隐隐抽搐。
“总之,白五爷,咱们先……”
“五弟!”
“金校尉!”
忽然,两声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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