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
眼见父亲惨死在面前,忻儿停止了哭泣,也停止了挣扎。这一刻她的心已经死了,她的灵魂也已经没有了,她就像木头桩子一样的躺在那里,任由曹辉在她的身上辗转喘息。
第二天,曹辉还在熟睡中,打着猪一样的呼噜,一名副将神色慌张地冲进屋子叫醒李通:“将军,不好啦,不好啦,出大事啦!”
曹辉没好气地骂了副将一顿:“闹啥鸟啊,天塌了还是你老娘死了?”
副将艰涩地咽了口唾沫,回筛着外面的院落,声音颤抖地说:“忻儿死了!忻儿死了!”
“忻儿是谁?”曹辉还没有从醉酒状态中清醒过来。
“就是……就是昨晚躺在这屋的那个姑娘……”副将指了指木床。
“哦?那个小娘们,真够带劲的!”曹辉咋了咋嘴巴,不以为然地说:“怎么就死了呢?我还想娶她当七房姨太太呢!”
曹辉打了个呵欠,起床披上件外衣:“死就死了呗,拉去埋了便是,你慌个鸟毛啊!”
“不!不是!”副将打了个哆嗦:“你去看看吧,那姑娘的死状……死状有些恐怖……”
“有啥恐怖的,你他妈没见过死人是不?”曹辉刚刚迈出房门,后面的话一下子就堵在喉咙里,骂不出来了。因为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