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我一个箭步跨过去,就像母鸡保护鸡仔一样,展开双臂,将曹亦护在怀里。
扫帚没有打中曹亦,却打中了我的脑袋,竹签扫过我的脸,在我的脸上留下了数道血痕,一片火辣辣地疼。
眼见赵老伴的情绪如此激动,我们也只好抱着脑袋,狼狈地逃出赵家。
赵老伴横握扫帚,用力关上大门,最后说的一句话还是那个字:“滚!”
老鸟拍了拍脑袋上的尘土,皱着眉头说道:“好歹我们也是警察,居然被那疯婆子当成老鼠一样轰出家门,真是郁闷啊!”
李铁楠叹气道:“其实也不能怪她,这个家里只有老赵跟她相依为命,现在相依为命的那个人走了,换做任何人都会发疯的!”
“其实赵老伴还是蛮可怜的,从此以后孤零零的一个人,想想也觉得凄凉!”林伟说。
“李队长,回头你答应我一件事!”老杨说。
“什么事儿?你尽管吩咐!”自从劫后余生以后,李铁楠跟老杨的关系缓和了不少,不管怎么说,两人也算是共同经历过生死考验的战友。
“回头向上级多多反映一下土龙村,包括黄皮子岭这边的村落情况,希望能够加大乡村建设,让村民的日子好起来!”老杨说。
李铁楠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