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又让她微妙地觉得不高兴。日常照顾精心的恨不得事事做到毫米精确,那小子还不领情,被人胡乱摆布竟然不闹了!
齐镜声看齐明雍放完了录像,举起齐镜彦的小手挥挥,“母亲,外面大风,我就不带弟弟出去吹风了,您好好休息,明天天气好,我送弟弟回去。”
安慧胸腔里仿佛有十八个猫爪子胡乱挠,发火不是不发火又堵得慌,按住眉心挡住一点儿表情,“好好休息,晚上让嬷嬷在旁边守着。”
“好的,母亲也好好休息吧。”
通讯关闭,安慧晃了晃,又被女仆扶进里屋,齐明雍独自吃了晚饭,去书房处理工作。
安慧躺了大半个小时,又挣扎坐起来,“去澄心馆叫个嬷嬷过来,我问一下镜彦的情况。”
刘雅半句劝慰的话都不敢说,派人顶着风和零星起来的雪粒子去叫了人回来问。
安慧审犯人一样把喝水几毫升的细节都问完了才眩晕地躺回去,发誓赶紧好起来把儿子抱回身边。
只是她越着急好起来,越起不来,再加上年关各种杂事纷沓而来,这一个寒假里,齐镜彦竟然几乎扎根在齐镜声的澄心馆了。
安慧开始还委婉说一句,哪有让哥哥带孩子的道理。
齐镜声笑眯眯给她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