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他们团聚多重要。”
“我想也是,”齐镜声轻笑起来,“有家长在总是不太自在,你足够自觉了,不需要多一个人来管。”
肩胛贴着的胸腔传来轻微的震动,齐镜声的呼吸就在耳边,温热的气流袭过耳垂,尚小寒觉得心里软软的,暖暖的,“我肯定好好学习啊,你去了首都综合大学,也能联系吧,到时候我每周给你发状态好不好?”
“嗯,这个还要到时候再说,”齐镜声并不隐瞒自己的计划,这是他从上辈子的惨痛教训里学到的,有什么事情能说清楚的就尽早说清楚,“我可能会拿到通知书后直接办理休学服役。”
“啊?”尚小寒父亲是军人,对这方面了解还是很多的,“一般不都是大学毕业之后。我爸爸说,二十多岁的身体状态更能适应部队生活,十八岁骨骼还没定型呢。”
“我忘了你在这方面是有点儿专业的,”齐镜声松开他的肩膀慢慢开始收拾自己早晨带来的几本参考书,间或看一眼尚小寒的神色,斟酌着用词说,“我是想,你还有两年才能念大学,这两年里你在麒麟星座,我在天琴座,总是不好见面。不如我去服役,等到服役结束,刚好你进大学,这样我们倒是可以做同学一起读书四年甚至更久了。”
尚小寒还没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