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脑子的呼喝着就冲上去了。
“我的这位小兄弟,”齐镜声拍一下尚小寒的肩膀,“是烈士遗孤。我的嬷嬷黎嫂与他母亲是旧识,所以我常照顾下。就这样一点儿小事,曹振海就要拖出来对付我,心眼儿比针尖儿大不了多少了。”
曹以闻几人这一会儿工夫心里惊涛骇浪,他更是知道,这是自己儿子怂恿的,一时间都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我是晚辈,年纪又轻,没什么处事经验,本来没有资格跟几位讨论家教如何,”齐镜声态度始终不温不火的,“不过,我想,我要是有这样的朋友,我的父亲大概要关禁闭打断腿甚至送到别的星座去,也得让我跟他断绝关系。”
这几个人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也都是普通人中的佼佼者,更有曹以闻出身也不错,没有一个是傻子。
孩子长成这样,一辈子拼命有什么用呢?
至于齐镜声说的什么,关禁闭、打断腿、送到别的星座去……
曹以闻面上发烧,看看几个同僚的脸色,仍旧作为代表发言,“整件事情我们清楚了,完全是我们孩子的不对,小兄弟需要什么赔偿,就直说吧。”
“不需要什么赔偿,”齐镜声看一眼尚小寒的样子,“一点儿皮肉伤,平时在道馆练功也时不时的有,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