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余彤也是难得在课上困得失去行动能力,看得出来讲台上那个小老头对她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她揉了揉太阳穴,接过沈双双递过来的口香糖,无力道:“没睡好。”
小老头已经点了人回答,沈双双瞬间放松下来问余彤:“晚上放了学操场篮球赛你去看吗?”
余彤却被她这一句话问的清醒过来,脑海里出现谈遇的身影,站在清晨的香樟树下问她这些年发生过什么。
要是这个问题换个人来问,她一定会笑笑说这些年挺好你呢,可她早上怎么答的?她说,要你管。
余彤扭头看着窗外的那颗白玉兰把这一问一答又琢磨了几遍,终于发觉出了哪里不对劲,谈遇问的是这些年发生过什么,而不是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这人,真的细心的让人讨厌。可她不说他也不能拿她怎么样,余彤有些无赖地想。
沈双双还在继续说球赛的事:“去吧,再过两天就九月一号正式开学了,到时候就有晚自习了,过了这村没这店。”
余彤摇摇头说再说吧,抬头盯着黑板思绪却已经飘远了。
她从小就对球类运动不感冒,谈遇他们喊她玩她也都兴致缺缺。
后来住在军区大院经常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