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最后,男孩也走了,她拿着那张歪歪扭扭写着“林东唤喜欢方沉碧”的纸条,蹲在那个他等她的巷子口,哭的昏天黑地。
方沉碧醒的时候只觉得心尖上疼的厉害,天还没放亮,方安已经不在她身边,她伸手摸了摸,被窝里面是凉的。
起身穿好衣服,推门出去的时候,风凉的刺骨,掠在皮肤上冷的发疼,过堂的门边上放了个水盆,她路过时低头一瞧,里面是那件昨晚马巧月要给她穿的旧棉袄,棉袄被浸在水里,上面结了一层的冰。
马巧月昨夜里闹了一宿,任凭方安怎么说怎么劝,就是不肯消停,都说儿子身,做娘的心,碰了一丁点也疼的不得了,尤其方安恼怒挥的那一巴掌,力道着实不小,一宿下来,方栋脸上的红肿还没消下去。
马巧月本是万万瞧不起方安的,委身方家,也是为了三个还没成年的子女着想,可她也不曾想过,方安发起脾气来,也够可怕,闹归闹,心里也不免忌讳几分。
听见门外有脚步声,东间的房门被咯吱一声推开,方沉碧抬头一看,与开房门的马巧月正好看个正着,一大一小,目光所至,各自心头都有几分滋味。
尤其女人看女人,也不必张嘴,多少都猜出个十之八九。到底是方沉碧先收回目光,朝马巧月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