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足金的大金锁一个,也赔了不少东西给旺香园的主子,等着家福落生的时候也没说给什么,如今办个生辰也不由得哪边说个不字,尤其是她,若是老太太那里犯了话,你这做大的只管多劝着,老太太的耳根子软着呢,你说什么她不信?若非是你不爱管,只等着看热闹,不然没有不成事的理。”
大夫人心下里一紧,顿生不悦,却也陪着笑脸:“我这倒也不怕老太太说些什么,但凡她老人家不乐意了不爽快了都由着我担着,若是老爷觉得无妨我这就让马文德下去去办就是。”
蒋茽哼了一声:“再说这丛儿也差不多要出阁了,县东头儿的刘家我瞧着也不错,是长子,家底丰实,若是到时候北面屋子里头有话说,你便等着丫头出嫁时候多陪些嫁妆就是,封了她的嘴口就是。”
大夫人垂眼拨了拨水面上的茶叶,轻声应了声,蒋茽也知晓自己言辞尴尬,遂放了杯子起身往外走,边走边道:“究竟是多大个了不起的大事,就弄得跟跟被小炕大似的,按住这边又缺了那面,我蒋家是短了谁什么不成,几个娘们儿家的破事还要烦个没完。”
等着人走了,大夫人方才重重放下杯子,恼道:“原是他自个儿一个也压不住,只管在我这里呼三喝四的,想谁也不欠都哄得通顺自己消停,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