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话,只当是怔怔的看着佳人走远的方向,叨念:“美人便是嗔怒瞪眼也是美的。”
卓安朝李兰背后翻了翻白眼儿,心里骂道:“只道是吃着盆里的还巴望着锅里头的,便不说别的,单说自己家少爷也绝对不会就此拱手相送,再者说了,甭管李家是什么十里八村名动京城的富贵人家,就让方沉碧这等心比天高,眼睛长在月轮上的人来说,也未必看得上他。”
可说到底,李兰也不是坏人,人总是还不错,只道是瞧见了美人就眼发直。自从蒋悦然带着他上京这五年,倒也没见着这兰少爷这般失魂儿的样儿过。又逢着自己少爷前几日闹了大夫人不爽快,这事儿肯定不会就这么罢休。少爷的脾气,夫人的脾气,哎,顶针儿了。
她的手是抖得厉害的,脑子里头一片空白,两眼直直的往自己院子里头奔。那个小时候喜欢把她扛在肩膀上的和蔼慈祥的老人,偷着给她买红头绳的老人,对着他总是笑呵呵的老人,就在当下已经不成了,小时候的一幕幕清楚的回放在她的脑子里头,贫穷也好,落魄也好,那是一种用银子买不来的幸福感,是一种说不清楚讲不明白的感激。这种爱太卑微简陋了,单薄的只留下人性里最朴实而纯粹的情感,是她前生里都稀缺又金贵的东西。
这么多年,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