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心情复杂的很,说不怕这结果是假,可心里分明还是期待的。依她看来,不管什么事儿,是好是坏总要有个结果的。
方沉碧躺在里头,一声不吱,说怕反而有些显得她矫情了,不如说,从一开始,她就想到总会有这么一天,蒋悦然什么都会知道,然后从痴情种到陌路人,不是什么事儿都会善始善终,做了就要接受有朝一日这事儿被人为扭曲成面目全非的样子,或者自然而然的变成了到达另外一个目的的另外一件事儿。
马文德叹息,翠红和马婆子掉泪,方沉碧始终躺在那,一言不发。过了许久,马文德走到帐子边儿,沉声道:“沉碧,我有事儿跟你商量。”
方沉碧撩开帘子,一张漂亮的脸毫无血色,她尚未更衣。
两人坐到小桌边儿,马文德先开了口:“可还有什么打算?”
方沉碧摇摇头,不说一句。马文德寻思了片刻道:“府里头这事儿怕是迟早要闹大,想来这一次,你未必能安分住三少,他前头儿问了我,我本是能瞒则瞒,可他应是听见什么人的确切风声儿了,直奔着给宝珠瞧病的大夫那去的,又是直直接接的就问了我话,我再瞒下去,怕惹他闹更大,反倒连一点时间都不给我们留下,我们就显得太仓促了,趁现在还有时间预备,不如先做个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