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迷了半分心窍去,姐姐口中这狐媚子难道比那林家千金还要美上几分不成?”
柳荷转眼,瞟一眼柳筠,不咸不淡道:“得了空你自己瞧见那女人便知我说的错了没有,那林家千金美归美,比起府里这一位,一比便是俗气了三分,五官粗了三分,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了”
柳筠一时不明,似有不信,又问“还没听说是谁家的姑娘这么出名,可是京城人士?”
柳荷答道:“偏生不是京城的人士。”
柳筠点点头,喃喃道:“我就说未曾听闻过这么一号人物。”
柳荷应道:“恨就恨在这狐媚子是从清河县过来的乡下女人,现下正住在府里,已经有了一段时日了。”
柳筠轻叹一声,心下里有了新的计较。
现下正是逢着刚入秋的光景,蒋煦的咳病犯得有点猛,原本大夫人也不想把孩子病重的事告诉他,也怕他跟着着急上火,要是他这跟着一病下去,也是麻烦的不得了。
可到底没有不透风的墙,蒋府上下最宝贝疙瘩的也就属这个方沉碧生下的蒋悦然,他倒是病的要死要活给送去京城瞧病,蒋府上下没有人不知晓的。虽是大夫人早就吩咐府内上下的丫头婆子把嘴巴闭严实,谁透露风声谁吃不了兜着走。可到底还是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