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子被宝珠扯下来,赵厨子拥着宝珠滚进帐子,很快两人又缠在一起。这一夜不似以往在厨房里又是担惊受怕又是局限,此时的两人早已忘了刚刚的一切,只顾着鱼水之欢了。
可这一夜,蒋煦过的可是煎熬的很,下半夜里不知怎么的,被噩梦惊醒,把陪夜的婆子吓个够呛,但见蒋煦嚎了一嗓子,突地直直坐起身,两只眼直勾勾的盯着对面的帐子面儿好像上面画了天书一样,那脸色惨白惨白的,豆大的汗珠子从他额头鬓角上往下滴。
婆子瞧不出什么门道儿,轻声喊了一声:“大少爷。”蒋煦全然没有任何反应,只管长大了嘴巴,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眼睛睁得老大,仿佛中了邪一样。
婆子又喊了几声,见蒋煦依旧没反应,婆子觉得实在诡异的很,越想越觉得阳气不足的蒋煦是不是给什么脏东西给魇着了,婆子吓得屁滚尿流的往外跑去喊李婆子。
李婆子就在隔壁的小间儿里,听见守夜的婆子妈呀的喊着,还以为是出了多大的事,一股脑儿的滚起来,只穿了一只鞋就往这边的屋子里跑。方才推了门儿,就看见守夜婆子慌慌张张的抓着自己的胳膊叫道:“大少爷魇着了,大少爷中邪了。”
李婆子啐道:“大半夜的你这是鬼叫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