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父亲。”
“你既然知道自己做的是错事，又为什么要做？”
凌佑晨深吸了口气，抬起头回视着对面的男子——即使他们隔着遥远的空间，这么做依旧需要很大的勇气。他一字一顿地回答说：“……因为晓晓她不想回去。”
凌渊微眯起眸子，凝视了他片刻，说道——
第77章
“所以你就纵容了她的任性？”
凌佑晨一听这话，就想苦笑。
多熟悉的话啊。
他之前也抱着这样的想法，结果直接变成了她的“生死仇人”。
他想起这父女俩曾经和谐无比如今却僵硬无比的关系，沉默了下，说道：“我觉得，晓晓并不是任性，而是有自己的想法。”
“自己的想法？”男子对这句话采取嗤之以鼻的态度，“你难道忘记自己的责任了吗？”
凌佑晨抿紧唇角：“我没有忘记。”他的责任是保护身为妹妹的晓晓，然而，“我当然想保护她的安全，但同时，我也好想保护她的笑容。”
如果强行把她带回来，那笑容就会消失。
所以，他做不到。
凌渊用指尖按了按皱紧的眉头，如果凌晓此刻在这里，就会意外地发现他们两人的小动作极为相似。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