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常雁瞥见他神色古怪,不由问:“怎么了?”
“你看。”荆楚把两张照片摆在一起对比,“这两个孩子,好像不是同一个人。”
常雁观察了一会儿,也很惊讶:“这张影楼照里孩子是单眼皮、左边有个小酒窝,但是到了这张合照里就成了双眼皮,而且没有酒窝。”
荆楚颔首:“没错,那么看来,也许周大志不仅仅不是周大志,也不是施学兵,这两个身份都是假的。”
“很有可能,我记得施学兵的小姨说在施学兵的外婆去世以后,他的父亲过来把孩子带走了,当时他大概是十岁左右,所以她再也没有见过他。”常雁补充的内容更有力得证明了他们的猜测。
荆楚心里疑云重重,周大志费尽心血该换身份,到底是为了什么?整件事为什么没有更加清晰,反倒是更扑朔迷离了呢?
他打电话给黄旭,把事情原委一说,表明想请他再去一趟泽山县调查从前的案子,黄旭原本就为此而来,也不觉辛苦:“你不用和我客气,这是我多年的心愿,如果能抓到凶手为她报仇,我也就此生无悔了,我今天晚上就去泽山县,保持联络。”
说完也不多寒暄,匆匆挂了电话,仍是从前雷厉风行的副队长模样。
大概这些刑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