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楚撑着额头休息了一下,强打起精神来:“我自己来吧。”
“好吧,我去拿钱和钥匙。”杨绵绵飞快把必需品塞进自己的小包里背好,拿了车钥匙扶他进了电梯。
荆楚还有点担心:“你开慢点儿啊。”
“大半夜的开慢点儿干嘛?”杨绵绵不以为意,一脚踩下了油门,车刷一下像箭一样飞驰出去,奥迪车很久没启动了,此时相当兴奋,把自己的性能发挥到了最高,荆楚就觉得眼睛一闭,医院就到了。
杨绵绵对于自己飞速成长的车技很满意,虽然一年没回来,但南城的地图并没有更新,她得以找到一条红绿灯最少的路线到达最近的医院。
挂了急诊,没过多久荆楚就挂上了盐水,因为南城病房常年紧张,所以他只能在输液室待着,这半夜一点多的光景,输液的人寥寥无几,杨绵绵抢了一个离空调最近的位置让他坐下,又跑去停车场从奥迪里拿了毛毯,纸杯接了一杯热水给他,忙得像只小蜜蜂。
“都怪我不好,最近都没注意。”杨绵绵自责死了,她自从知道要拆迁的消息以后就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伤春悲秋,荆楚忙得团团转她也没关心他,有时还要闹脾气不肯吃饭。
荆楚拉着她的手:“傻,知不知道什么是夫妻啊,夫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