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徐戡点击鼠标,将富康分局刑警昨日拍的现场照细节放大。那残忍的虐杀画面刺激着每个人的神经,技侦组新来的女警胡茜茜坐在角落里,小幅度地缩了缩脖子。
徐戡停了一会儿,将红外指示灯转移到尸体下半身,继续道:“凶手对死者有性侵行为,但非常小心,未留下精液、毛发、皮肤组织等任何能检验出DNA的证物。我们在徐玉娇的阴部检测到避孕套的润滑油成分,他在实施侵犯时带了套。”
“口腔、肛门、大腿、胸部都检查过了?”花崇突然问。
“检查过了。”徐戡耸了耸肩,“一无所获。”
花崇眯起眼,将打火机换到另一只手上,“继续。”
徐戡点头,“徐玉娇的踝骨被钝器砸烂,脚、腿分离,凶器一是造成颅骨致命伤的家用榔头,一是用来剐眼捅耳的刀具。和面部的创伤一样,断肢处也没有生活反应,为死后造成。徐玉娇的衣物已拿去做理化检验,发现香油与罂粟残留。”
“罂粟?”曲值身子往前一倾。
“事发前2个小时,徐玉娇曾进食过火锅、串串香一类的食物。”徐戡道。
花崇看向技侦组组长袁昊,“马上调取13号晚上8点至次日清晨6点道桥路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