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顾慨梅都没有吭声,所有人都很凝重地看着顾慨棠的背影,看着他拉住窦争的手,头也不回地向前走。
    顾慨棠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把窦争送回家。
    很多时候他都觉得他是个足够坚定的人。却不知道,顾慨棠的坚定是对自己的苛求,但很多情况下,不是自我的鞭挞压榨就可以走向终点的。
    因为他有太多要牵肠挂肚的东西。
    顾慨棠打开防盗门,一阵寒风吹过脸庞,温差太大,他停了一秒。
    下一刻,顾慨棠听到了重物倒地、以及母亲的惊呼声。
    顾慨棠不由回头,就见顾爸爸双膝跪在地上,双手扶在胸口,喉咙里发出像是下水道堵住的声音。
    顾慨梅惊声尖叫,手忙脚乱地扶住父亲,喊:“救护车,救护车!”
    顾慨棠反应过来后,一下子放开窦争的手,他奔到顾爸爸身边,迅速跪在地上,他看着父亲灰白一片的脸,问:“硝酸甘油带在身上了吗?”
    顾爸爸艰难地指了指口袋。
    药瓶就在外套里,十分好取,顾慨棠给父亲服了药,才打了急救电话。
    赶往医院的路上,顾慨棠突然想到,那药瓶为什么那么好拿,就在父亲触手可及的地方?
    顾爸爸人很瘦,有些贫血,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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