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融不进这样的圈子里。
不过阮清言也暗自下了决心。
倘若她的眼睛就这样成了定数,那么他就当她的眼睛,就像加拿大的那个画家老爷爷。反正所有的困难,他都已计算到位,最多他少赚些钱,多腾出些时间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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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儿,阮清言又被阮天霖叫走了,给他介绍各种商场上的朋友。
阮清言跟在父亲身后,见了谁都是微笑着欠身,话虽不多,但言语间总是以礼相待。
阮清言明白父亲的意思,他老人家总觉得做摄影师没什么前途,一有机会就琢磨着要把这个“不务正业”的儿子安排到公司里,规规矩矩地继承他的衣钵。
他会这样想也是情有可原,三个孩子里面,就属阮清言最另类。这阵子三天两天上新闻不说,又惹出了什么代拍风波,搞得阮家人实在有些丢脸。不过这些事情,阮艾莉早就提醒过他了,既然他回来参加生日派对,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陪着笑脸,耐心地问候了每一位来宾,阮清言又乖乖跟着父亲上台,感谢各位的到访。
下台的时候,他是真觉得有些累了,许致晟还跑过来嘲笑他:“说真的,坚持皮笑肉不笑这么久,脸不酸么?”
“我笑得很真心啊。”阮清言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