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鸽传书后将锦条纳入袖袋中的姿势,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说了一个连自己也不敢相信的可能性:“太子……不可能能未卜先知宋郎生什么时候回府……”
    除非,是宋郎生亲自告诉他的……
    成公公猛地抬起头,望着我结结巴巴地道:“公、公主……
    我蹲下身,揪起成公公的衣领,呐呐盯着他,“那夜飞鸽传书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宋郎生……”
    成公公闻言呆住,一时间竟是无法反驳。他慌慌张张地道:“太子是担心公主一时心软……”
    “心软?宋郎生的那封飞鸽传书里究竟说了什么会让太子认定本宫必定心软?”
    成公公连连摇头,“不,不,那锦书之中并未详说什么,驸马只是告之太子他正在赶回京城的路上,夏阳侯聂光欲要谋反,京中有人将要对公主不利,让太子务必要保护好公主……”成公公见我浑身震了震,又道:“但,但太子认为这必定是驸马的缓兵之计,若是公主见了又要掉入驸马的陷阱之中……”
    我咬唇,哽咽道:“可挖陷阱让我跳下去的是太子!”
    说完这句话我怫然起身,欲要跨出门去,却见成公公以头磕地,忽道:“公主不要忘了当年给公主下毒之人是驸马!”
    短短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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