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脆生生的:“殿下,你可不能进去。”
又听十一弟哼了一声,没说话。
然后是梅茹在笑,她道:“是了,殿下你输给我,可要三天不能说话!”少许得意,又娇娇悄悄。
傅铮垂下眼。
下一瞬,有人走进来,那脚步还是急,待见到他的时候,又是定定一滞。
傅铮偏头望过去,梅茹又是一僵,连忙低头见礼:“殿下。”
“嗯。”傅铮淡淡应了一声,又示意道,“坐吧。”
这儿是审讯的营帐,平日里就摆着两张椅子、一张书案,如今傅铮坐了一张,他身侧那张还空着,却挨得近,梅茹不愿意坐,只道:“殿下,我站着就好。”
傅铮又看了她一眼,道:“随便。”
静琴在后面垂首而立,只觉得这位燕王殿下说话声儿也实在太冷了些,全是令人发憷的寒意。她头埋得更低一些。
那探子见梅茹来了,开口问道:“究竟谁会帮我们?”
幸好这人说的是胡语,梅茹不大自在的瞥了眼傅铮,还是那句话:“自然得你先说了才知道。”
那探子也不蠢:“既然你都知道了,为什么还非要我说?你这小丫头想诓我的话?”
梅茹轻笑:“既然你怕我诓你,那就不说呗,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