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旦旦的手臂,依旧在不停的巴拉巴拉说个不停,“师父,你觉得我穿什么颜色比较好看呢,红色怎么样?会不会太艳了,白色?太素净了,也不行,”茵曼状似苦恼的摇了摇头,急切的向秦旦旦询求帮助,“师父你说我到底该选什么颜色,我怎么总感觉自己得了选择综合征呢,你做出来的礼服肯定非常漂亮,我每一种颜色都想要呢,师父你能不能......”
秦旦旦倏然用手掌捂住她的嘴,瞪着她,黑漆漆的大眼睛里布满严肃,言辞肯定,“不能!”一件还不行,还想每种颜色都要,当她是绣娘呐!
茵曼张嘴还想说话,秦旦旦嫌弃的放下手掌,略显苦恼的看她,“你到底为什么要叫我师父啊,我不就是教你跳了一段舞,我这里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您饶了我好不好?”
“师父,你当然是我师父,你教我跳舞,将来还要教我弹琴,哦,还多了一样做衣服,”茵曼理所当然的数着手指一一比划,然后眼睛一亮,握紧拳头饱含期待的望向秦旦旦,“师父还有什么是你会的,都展示一下吧。”
秦旦旦嘴角抽抽,非常无奈,对上茵曼一双娇媚的凤眼,无语凝噎,她什么时候收了弟子自己怎么不知道,还又是教跳舞又是教弹琴,现在还多了个做衣服?小姐,想太多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