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
谭云扯着嗓子笑得沙沙的,“以前我威胁不了你,是因为爸妈都健在……我不能让他们知道女儿当了小三!咳咳咳……现在我了无牵挂……我知道你正在竞选市委书记,这个当口不能出丑闻吧?”
江学林深吸了一口气,“阿云,你知道我当初也是被逼无奈,何苦用这个来威胁我?”
“艳照和其他证据我已经交给一位朋友,只要谭夏没有进你江家的门,那新闻哈哈哈……”
……
就是这天下午,江学林把她推回病房没多久,谭云就没气了。
死前,她嘴边荡起满足的微笑,看着谭夏,一直重复着一个词。
谭夏凑近听了会儿,又看到她蜷缩的手指,才分辨出她说的是“四年”。
她没明白这词的意思,在病床前发了会儿愣,江学林走进来,“医药费已经结清,遗体火化也在安排。”
谭夏说:“我知道你很忙,遗体火化后我就跟你走,就明天。”
谭云没有墓地,她刚毕业就背了80万的债,好多年才还完,两人住的房子都一直是租的。
谭夏带着骨灰盒去了谭云生前最喜欢的一条河,往下走了很久,到人烟稀少处,才把盒子打开,扬了几把,那个叫谭云的女人就彻彻底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