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晖大口大口喘气,疼得面容扭曲,“谭夏,n1tama个贱b1a0子,老子当初真该玩si你!”
谭夏皱眉,手里的烟头轻巧一转向,再次落在湛鸿晖的手臂上,“回答错误。”
又是一阵嚎。
谭夏向后靠在椅背上,翘起一条腿,用脚尖踢了踢他,“这么点痛都承受不住?待会儿你要怎么办呢?你看,你选的地方多好,随便怎么叫都不会有人听见的。”
在湛鸿晖像条狗一样喘气的间隙,谭夏听到门外一点稀碎声响。
“闭嘴。”她抬手甩了湛鸿晖一耳光,站起来走到窗外向外看。
天很黑了,远处公路上偶尔驶过一辆车。她把窗子推开一条细缝,听到外面一阵紧似一阵的秋风。
风挺大的。
谭夏回到椅子上,歪着头把烟点燃。
湛鸿晖已不复开始的镇定,他想岔了,以为谭夏这胆子也就只敢绑他,最后怎么着也得乖乖放人,他没想到这nv的这么狠。
要一条胳膊都被她烫全乎了……他不敢想。
“我把照片删了!!全删掉!你放了我。”
谭夏没出声,专注的把那根烟ch0u没了半根,才开口,“刚刚的问题你还没答对啊。”
湛鸿晖在疼痛中努力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