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规矩丝毫不差,正温温笑着,“姐儿请随我来吧。”
白沂柠还有些不大习惯,还未有人同她如此恭敬地说话,下了椅子,也想福身回礼,却被白芍赶忙拉住了。
二人到了人少些的地方,白芍才对白沂柠说,“姐儿方才那么做是不合规矩的。”
“为何?”她仰头看着白芍问道。
“不管姐儿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现在你是白府的主子,便和寻常人家的姑娘不一样了。”
白沂柠默默记下,转念思索间试探地问道,“白芍姐姐也是被买进来的么?”
她的这声姐姐倒有些喊到白芍心里了,她刚入府,身上没有养出上位者的气场,是十分亲切无害的。
“我家中有四口人,后来我父亲死了,便只剩下一位残疾的老母亲和一个幼弟。幼弟不满十岁,同姐儿一般大。去岁我求了我表叔许久,才在府里寻了这份差事。”
“你表叔是谁?”白沂柠继续问道。
“我表叔是这里的管事,叫白英。”
原来如此,这便能说得通为何她表叔能将她安排在白府里了。
白芍继续往下说,“柠姐儿方才喊奴婢姐姐也是不合规矩的,你正经的姐姐只有白府里头各房主子生养的姐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