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没有说话。
一时间空气微凝。
白沂柠瞧着桌上有些乱,也不知道现下做些什么才是合宜的,便整理起了上头的书册字画。
“你会写字么?”
白沉柯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白沂柠摇了摇头。
“过来。”他摊开一张宣纸,上头压了一座白玉蹲螭,冲白沂柠招手。
白沂柠从对面绕了过去,不知他要作什么。
“站这里。”白沉柯拉过她的手腕,正对桌上的宣纸。
他单手执笔,手腕微压,笔尖与纸面垂直,屏气凝神间,一个工整儒雅的“沉”字跃然于纸上。
白沂柠瞧着他一笔一划写得极慢,也没有连着的,想必是有照顾她一窍不通。
“来,你学学。”他将笔放在白沂柠手上。
她连如何拿笔都还不知道呢,怎么可能一步登天便会写了,白沂柠心里暗自咕哝。
咬着唇回忆了一下他方才握笔的动作,生涩地将毛笔夹在中指与食指之间,拇指压在两者上头,看起来十分别扭。
白沉柯看不下去了,伸手帮她纠正,右手包住她握着笔的那只,左手去掰她的无名指和小拇指,将他们压在笔杆下。
他从未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