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饭一般,并不十分在意自己脸上的疤痕。
“嗯,吃过苦的孩子总是比别的懂事些,这也是我留下她的一部分缘由。”老太太摇着手扇斜靠在榻上。
“反正闲着也是无事,那今日便开始吧?”吴绿衣突然从檀木椅上站起,拿起旁边的帏帽,帏帽上的白纱带起一阵微风。
老太太见状笑开了,“你的性子啊,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做什么都风风火火的。”随后看向白沂柠,正色道,“吴夫人的祖父是前朝一代鸿儒,自幼饱读诗书,注重礼法,你若是个聪明勤奋的,能同她学到不少东西。”
白沂柠忙下了椅子,恭声道,“我定好好学习,不负老太太的期望。”
说罢,二人相携离去。
路过院中的小径时,大多来往下人皆目不斜视,但也有偷偷打量着他们的,白沂柠一路走着,颇为不适,若是自己便罢了,但他们窥探的是自己旁边之人,那种好奇的目光,偶然间露出的惊恐表情都仿佛是一把时时提醒吴绿衣貌丑无盐的利剑。
白沂柠不悦地皱了皱眉,拉着吴绿衣说往前带了带,“我们走快些。”
“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