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上的伤痕。
“谁打你了?”他拧着眉大步走过来,抓过她的手,语气冷冽。
“我……我没挨打。”白沂柠被他扯得踉跄,掀起眼帘见他眸色森然,眉头紧蹙,一副要发怒的模样,忙解释道,“这是我自己画的。”
白沉柯眉宇松动了几分,抓着她的手也放了力气。
他握着白沂柠的手臂,拇指指肚摸了摸上头的青紫,果然也沾上了颜色。
“胡闹。”他看着白沂柠嘟着小嘴一副不敢看他的样子,轻斥了一声。
“三哥儿错怪姐儿啦。”白芍在一旁福身请安后,替白沂柠解释道,“今日姐儿那位狠心的爹在府外闹了好大的阵仗,若不是姐儿聪明,我们府里怎么做都会落人口舌。”
“什么时候的事?”
白沂柠听出他言下之意,小手拧着襦裙上的衣带,嗫喏道,“祖母说你要念书,不能惊动你。”
她抬头笑的柔软,“无事,都已经过去了。”
白芍见白沉柯似有话要单独对白沂柠说,识趣地退开了。
这些日子白沂柠就像是白沉柯的小尾巴,走到哪儿跟到哪儿,一时不在跟前,前面那位就会冷着脸抓个下人问她人在何处。
白沉柯突然转过身,白沂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