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来,忙拉起白沉柯,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声若蚊蝇道,“多谢哥儿。”
白沉珂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他瞧得真真儿的,这丫头摔倒前第一反应居然是先护住糖葫芦,他瞪了白沂柠一眼,“没良心的小东西。”
她心中万分愧疚,左手搓着糖葫芦的竹签,现下居然不好意思吃了。
玉桂帮着白沂柠一起扶起白沉珂后,扭头冲马车骂道,“怎么驶车的,赶去投胎吗?!”
“哥儿无碍吗?若是有事……”玉桂紧张地围着白沉柯转了几圈,又要搬出老太太。
白沉珂止住了他的话头,“我无碍。”
前方的车马突然止住了,窗牖处探出一位眉目清秀的少年。
他往后看了看,对驾车的人道,“小圆子,我去同人道个歉。”
还未等那驶车之人有反应,他就手脚轻快地跳了下去。
“殿……”小圆子喊了一个字,环顾四周,缩了缩脖子收住声,也立刻下了车马,小跑着跟了上去。
“两位哥儿可是无碍?”少年在他们面前站定,有礼地躬了躬身道歉道,“方才家奴驶车不当,惊扰了二位,多有得罪。”
白沂柠咬了一颗糖葫芦,正嚼着,不便说话,只用眼睛咕噜噜转着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