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怎么看也不会多出个字来。”
花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出府门,朝两个儿子浅浅笑着,沈炼几步上前扶住母亲,低声道:“娘怎么出来了,外面有风,您身子还没大好。”边说着边把母亲扶进了府里,沈追忙紧跟着也走了进去。
后院里,沈炼伫立着拔剑而起,嘶嘶破风,剑锋所到之处都飞扬起大片的花雨,一朵完整的六月雪定在了他闪着青光的剑刃上,花朵娇嫩欲滴却是无人可送。沈炼看着那朵六月雪,桀骜的黑目霎时落寞,丝丝不甘的哀色无处可避。
——“娘…”沈炼看见走向自己的母亲,手腕一松垂下剑来,六月雪飘飘荡荡的落在花银的脚边。
花银捋起衣袖擦拭着儿子汗湿的额头,看着他瘦削了许多的脸孔,眉眼里满是怜惜。沈炼张口想说些什么,却被母亲的眼神挡回。沈炼一个反手执剑别在身后,修长挺拔的身姿迎风傲立不动。
“今天在府外,你和你大哥说的话…娘都听见了。”花银轻声说着,挑眼注视着沈炼失了神采的英俊脸庞,“皇宫禁卫军的事?你很上心?”
“不过是随口问问。”沈炼自若道,“儿子怎么也是做了官的人,要还是什么都不管不问,也对不起皇上给的荣光。”
“只是这样?”花银意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