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时间又不知她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又慢慢淡去了,“倘若是连安南王都找不到那些制蛊之人……”
话犹未完,叶胜男便被薛云上点住了唇,“混想什么。你那是不知道薛云海那小子的闹腾劲儿,就算眼前是南墙也不回头的。”
薛云上话虽是这般说了,其实他心里也没个定准。
那会制蛊的苗夷,可是让童神医寻访了多年也不见踪迹的。
只是薛云上不敢往深想,于是把话往别处说了,“当年南书房就出过那么件关于薛云海的事儿,你可知道?”
叶胜男知道薛云上有意将她的心思往那上头引开,所以听了薛云上这话便也顺着薛云上的话接了起来,“可是如今安南王还是世子时,与人打赌的事儿?那可是都闹到御前了,只是详细的,我便不知了。”
薛云上道:“没错,就是那事儿了。那时薛云海自诩是人高人胆大的,整日在南书房里逗鸡招狗,挺遭人嫌的。有回他把熙皇子殿下给惹恼了,便将他的砚台藏在了皇上御书房的御案下,还与薛云海那小子打赌,让薛云海那小子敢去取回来,便都服了他,不然就让薛云海滚回云南去。”
叶胜男道:“御书房可不好进,规矩大着呢。当年和我一并进宫的一个小姑娘,正好就是被分到御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