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冷哼一声道:“哀家就要他知道,什么叫自食其果。”
而宫中最为忧虑的人自然是雏鸾宫里的人了。
这日,淄衣气呼呼地来告状,“殿下,唐恭使当真是越发地不成样子。”
薛云上正悠闲坐在书案后看书,只抬眼看了看淄衣,还笑道:“怎么了?”
淄衣道:“奴婢去给殿下要茶,没想茶水房冷冷清清的,竟然连个爖火的人都没了。奴婢就去找唐恭使。唐恭使却说,‘反正咱们宫里也没什么事儿,太后宫正确煎煮汤药的,就暂且先让茶水房的人去伺候太后了。’殿下您听听,您听听,殿下您才是这雏鸾宫的主子,您还没说话呢,她就把人都打发了。”
这时,叶胜男从外头提着壶热水进来,道:“宫里最不缺的就是迎高踩低的,慢慢的你就习以为常了。”说罢,让淄衣去取茶叶。
薛云上倒是很不在意,道:“正好看看人心,清一清这宫里的人。”
而唐氏姑侄将淄衣教训了一顿后,便往太后宫里去了,还是符尚宫见的她们。
唐氏姑侄给了符尚宫不少好处后,便直接说明来意了。
符尚宫冷眼睃了一下那些礼物,笑道:“当日上赶着让我帮你们往雏鸾宫安,如今见大事不妙了又想溜了?就你们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