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说话,他略带得意地道,“你看,仅仅三天没见我,你的忍耐能力就下降地这样快——”
语琪似笑非笑地抱着双臂看向他,以一种戚泽式的权威语气道,“不,以前你的啰嗦和废话并没有给人一种你在转移话题的感觉……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我说过我没有允许你学我说话……”
“你再不说我就走了——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
此话一出,他立刻紧张了起来,甚至给人几分手足无措的感觉——这事发生在他身上实在是太罕见了,即使是语琪也不免诧异地挑了挑眉——他此时此刻的表现就像是在课堂上被点名逼着回答问题的小学生,还是那种被刻薄的老师刻意为难的小学生。
“呃……”他明显地踌躇着,似乎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但即使如此,他说出的话仍是带着满满的戚泽式傲慢,“我打算给你一个跟我和好的机会。”
语琪歪了歪头看着他,以一种满含提示性的语气道,“所以……你不是来为你上次的无礼行为道歉的?”
他皱起眉,沉默了片刻之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艰难地道,“好吧,如果这样会让你好过一些的话——我承认我当时的话可能会伤害你的感情。”就在语琪以为他突然性开窍了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