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带扣时,乾清宫的回事太监在花梨木透雕落地罩外替司礼监的秉笔太监通报。
语琪低头抚了抚袖摆,懒懒地道,“怕是祁掌印那边有急事禀告,让他进来吧。”
至于是什么急事……她不可能不知晓,毕竟赵太后之所以能觉察到驸马一事,都是她做得手脚。之前说过了,做这一行的,绝不会是心软正直之人。若要达到目的,有时必须得不择手段,做些见不得光的事。
因为若是不这么做,祁云晏就算暗地里为自己办事,也不会在明面上同赵太后断绝来往。而这样一来之后,等于斩断了他在宫中的所有退路,将他逼到了自己身边,彻彻底底地成为了自己的人,而且还能顺便卖个人情,正是一箭双雕的事。
就算魏知恩不来,她也打算去慈宁宫一遭。只是,既然对方都派人来了,她自然得好好抓住这个机会,不能白白放过了。
魏知恩跟着回事太监穿过花梨木落地罩,一进来便跪下磕了个头。语琪瞥他一眼,挥挥手让室内侍立着的宫女内侍都退下,这才转过身来,漫不经心道,“有事?”
这个祁云晏的心腹简洁利落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迅速说了一遍,继而又趴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督主说愿为皇上效犬马之劳,倘若能侥幸保得一命,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