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惠觉得它大概是闷死了,就伸出一根手指,往衣服里鼓起的地方戳了两下。
还是完全没有动静,看样子是真的死了。
阿惠松了口气,把右手也放了下来。
家里没什么油了,不过盐倒是还有许多,等回去了把这蛇剥掉皮,剔了骨头烧个骨头汤,剩下的肉剁成段腌一腌,省着点吃,也许能吃一个冬天。
快几个月没尝过肉味,光是想想,阿惠嘴里的口水就怎么也止不住,回去的心也越发急迫了起来。
就在她沉浸在美好妄想中时,怀里沉寂许久的“死蛇”突然迅速的一个甩尾,瞅准衣领间的缝隙,飞快地贴着她的身体钻进了衣服最里面。
虽然被体温暖了一下,冻僵的蛇身上依然带着重重的寒气。冰凉的蛇身钻过领口,迅速从高耸的山峰顶端滑过,沿着山间狭窄的回廊顺滑而下,最后停在了人身体最温暖的小腹,优雅地盘成一团。蛇尾扫过的地方,肌肤泛起了厚厚一层鸡皮疙瘩。
阿惠又惊又冷,全身狠狠打了个冷战。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按自己肚子。
趴在肚子上的蛇似有所感,昂起了头,朝动作幅度较大的地方咝咝吐起了信子。感受到细凉的蛇信一下下滑过腹部敏♂感的肌肤,阿惠整个人都吓得绷紧了,赶紧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