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此车,一开始就分错类的话,此后再努力也不过徒劳。”
“你!”谢长晏咬着嘴唇,只觉此人可恶至极,“你如此贬低于我,跟那些在背后非议我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贬低你的不是我,也不是那些非议你的人,是你自己。”
谢长晏愣住了,绞着手指,感到一阵茫然。
“你对自己毫无目标,毫无自信,才对别人的建议如此盲从。就算不做皇后,难道你这一生就碌碌无为,得过且过了?”
“我……”
“再说一遍——可为陛下生儿育女管理后宫者比比皆是,为什么非要是你谢长晏?我明日再来,希望到时你已有了答案。”
风小雅说罢看也没看她一眼,过去推开房门,两名仆人拱手守在门外,看见他,连忙架起滑竿,他便上了滑竿飘然远去。
这时壶中的水沸腾了,顶得壶盖“扑扑”作响,袅袅白烟喷在谢长晏脸上,她气得一把抓起来就要扔到地上,但动作到一半,又舍不得地收了回来。“这可是一百五十文啊……”
她想了想,给自己倒了一杯。
茶入舌尖,谢长晏愣住了,半晌,慢慢地将杯放下:“好茶。”
难怪风小雅说她的茶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