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房子闲置了足足一年,角落里积满脏污,只打扫了卧室、客厅、厨房和卫生间,就花费了两个小时。
顾纤本想把钟箱锁在衣柜里,刚动手就犹豫了下,随后便取出座钟,用螺丝刀将钟箱撬开箱底,将结婚证正反面都拍下来,然后才把东西放回去,边抻懒腰边往卫生间走。
顾家人老的小的都不要脸,以前原身听话,结婚证拿不拿到手他们根本不在乎,但现在换了个芯子,一旦她稍稍不服管教,顾临呈肯定会狗急跳墙,把自己所有的把柄藏好。
顾纤站在镜子前,她揉了揉肩颈酸胀的肌肉,看到里面倒映出的那张脸,脸颊消瘦,眼窝深陷,肤色蜡黄,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原身刚刚成年,还不会照顾自己,以前高考压力大,不是吃食堂就是吃泡面,空下来的时间都用来学习,这才能考上c大。
她摇了摇头,找出身份证去银行改密码,盯着不到两千块的余额,再看看每月接近七千的流水,顾纤两腮绷紧,咬牙缓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说起来,原身也不是大手大脚的人,之所以花这么多钱,是因为外婆住在疗养院里,那家疗养院在南市根本不算好,每月都要花上五千多。
曲外公在世时总会资助山区里的贫困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