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晨问道:“那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霍老堡主的病是人为吗?”
“我说的是浇愁,谁提霍老堡主了?”应何从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霍老堡主既然已经烧死了,那是天谴还是人为,谁知道呢?”
他们坐的这边人人手里都有木请柬,都是跟霍家堡有交情的人,李晟忙打断应何从继续找揍,问道:“那怎么能看出一个人是病了,还是中毒呢?”
应何从道:“这个容易,痴傻之人记不住事,自己老糊涂的那种都是从最近的事开始忘,隔着三五十年的陈芝麻烂谷子反而忘得慢一些,中毒的人却是从以前的事开始忘,好似有生以来的记忆被从头往后抹似的,因此傻得格外迅疾,但即使连自己都忘了,你要有耐性把他当婴儿重新教,他也还能重新学。”
李晟听完,头皮一阵发麻,他本意是想岔开话题,不料反而将话题引得更深——当年老堡主突然中风,不少人前往探望过,被应何从这么一点,都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当时探病的细节,有些心智不坚定的竟然将信将疑起来。
周翡因为应何从那句口无遮拦的“时日无多”,一直挺烦他,便翻了个白眼道:“狗舔门帘露尖嘴,显得他知道得多有钱赚么?”
她话音还没落,旁边便有个面色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