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刚刚还在树下被石沧樵强硬插入,怎么现在人就回到小院子了?
石沧樵蹲下来,灯笼提到她面前,刺眼的光芒让婉娘不得不闭上眼。
「是谁打妳?」
婉娘一愕,第一个动作就是伸手摸脸。
面罩不见了!
石沧樵瞇眼盯着她惊慌的表情。
她的动作解释了她戴可笑面罩的意图——
不是为了遮丑,而是为了某人遮掩。
「谁?」他厉声质问。
「没、没有……」婉娘颤颤回答,「是贱妾自己不小心摔跤的。」
「我再问一次,谁、打、妳?」
严厉语气里的威胁性十足十,她要是不说实话,不知会遭遇到甚么难以想象的下场。
当下婉娘真有冲动说出实情了。
可是再想到王大婶的恳求,且王大婶是第一个对她友善之手的人,还花钱买药给她喝,她怎么能够辜负人家的请托跟信任呢?
「真的是不小心摔倒的。」
为强调她说的是实话,手指向大门外。
「门口……走廊下那儿有个台阶,贱妾没看见,不小心就摔了。」
石沧樵狠瞪着那张被他瞪得心虚的小脸。
婉娘眼神游移,心头着慌,祈求老天爷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