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彼此身上清洁。
「妳是哪来的鬼主意?」石沧樵笑问。
「只是突发奇想。」婉娘害羞的说。「想着有没有可能也让爷感到舒服。」
明明逗弄他的玉根时,双足如此放浪,小脸的表情还是充满羞怯,像少女一样可爱。
「妳这样就连怀孕时也能让我尽兴,是要把我拌着,无须其它女人的服侍?」
石沧樵漫不经心地开着玩笑。
婉娘闻言心头一惊。
不容其它妻妾可是犯了忌妒的七出之罪啊。
「贱妾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她急急辩解,惊惶的泪液涌入眼眶。「只是想让爷舒服而已。」
「别紧张,妳看我表情有怪妳的意思吗?」
婉娘小心翼翼的审视石沧樵的脸庞,迟疑的摇摇头。
「说笑罢了。」
婉娘松了口气。
但他今日突然提起此事,莫非已经有纳妾娶妻的意思了?
婉娘轻咬下唇内侧,预防不小心把心思透露了。
胡妻曾有意无意的提过,怀孕时,常是男人往外找女人的时机,表舅爷虽然不想花钱纳妾,但他往花院走得可勤了。
所以胡妻每次得知自己怀孕,常是忧喜交杂,却也无可奈何。
胡妻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