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传句话便可。”
高景心想这许孺子莫不是得了疯症,这样说话,不过看许濛脸色发白,又不像是说假话,他道:“许孺子请讲。”
许濛见高景将信将疑的模样,她忽然拱手躬身下拜,道:“请高常侍同殿下说,以木命养火德。”
高景见许濛朝他行了这样大的一个礼,着实吓了一跳,许孺子即便出身不显,位份不高,但却是太子的妻妾,并为太子殿下育有一儿一女,身份怎么说也要比他高贵,忙道:“许孺子不可,高景便赔上这条性命,许孺子也不可如此行事。”说着高景也拜了下去。
许濛不为所动,道:“若高常侍不去,我便要一直拜下去。”
高景没了法子,只得起身,道:“罢罢罢,我去便是,请孺子快快起身吧。”
说着只见许濛还是看他,不说话,很是倔强的样子,他从前怎么没看出来,这年轻的姑娘这么倔呢?
在许濛殷切的目光下,高景进了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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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景进来的时候,驱傩仪式已经进行到了最后,只见陈昱正要起身去读祭神的文章,那是当世最负盛名的几位文章大家联合起来写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