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可不一样,我看外面还有很多排队等着的人呢,天香楼可没有,如果云记每天都这么客似云来,可真是赚翻了。”
唐云瑾道:“哪里会每天都这么多人,今天只是重新开业第一天,客人们憋了半个月等不及了才会一拥而上。”这一天赚到的钱至少能顶上平时半个月的销售量,甚至更多。
安凝笑道:“看云记生意这么好,弄的我都想要不要让家里开家酒铺了。”
唐云瑾道:“那可就是和天香楼抢生意了,就怕天白要不乐意了。”她的云记的主要客人是洛水镇的人,安家要是开酒铺,那就真是和天香楼成对手了。
景天白端起倒了伏特加的酒杯,在鼻前闻了闻,笑道:“可不是所有的酒铺开起来都能像云记这样,凝儿也只是说说,安家班那么多事情,哪还有时间和精力开酒铺。”而且安凝根本不懂这方面的事情,也根本开不成。
云记这样的例外,唐云瑾这样的例外,之所以被称之为例外,就是因为独一无二,别无二家。
“对了,云瑾,我听阿枭说你的病已经痊愈了?”景天白喜道:“这才是更大的好事,算是双喜临门吧!”
唐云瑾一愣,下意识地看了眼秦枭,后者也正看着她,对视过后二人都微微一笑,颇有点一切尽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