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打算改变主意,一切随心。
而且要不是紫袍男子经过她调配的药改善了身体,也不可能喝的了这种纯缨酒,就算喝也得等一个月以后功力恢复个七八成以后才能喝,不然身体还是收不住,而到时候喝了这坛粉缨酒,别说功力恢复七八成,就是全部恢复,甚至更上一层楼都不成问题!
送完了药丸和酒,唐云瑾和紫袍男子并未多言什么,道了别便干脆利落地走了,仿佛昨日的那种莫名的亲近从未有过一般。
翌日,当唐云瑾正在‘蝃蝀阁’忙着调酒的时候,外面来了个陌生人。
“给我的信?”唐云瑾一脸狐疑地接过老人交给自己的信函,看了一眼。
信封上只有四个字,瑾儿亲启。字体大气滂沱,透着股逼人的凌厉。
唐云瑾若有所感,大概猜到是谁给她的了。
虽然有些意外那人会这样叫她,但仍是谢过送信的人,拆开了信函。
信上的字苍劲有力,内容意外地有不少,本来她以为是那人临走前再对她标明感激以及道别的信,却发现信中根本没提到半句救命之恩的事情。
瑾儿亲启。
瑾儿,叫唐姑娘未免生疏,若不介意,我便如此叫你了。
你虽然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医术了得,可是